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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态】“生命的解构与重生”朱乐耕环境陶艺展研讨会(上)

2016-05-20 11:10:27 来源:艺术家提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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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16年1月18日下午

  地点:国家博物馆

  主题:朱乐耕展览研讨会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我们首先邀请诸位老师落座,本次研讨会跟以往的学术研讨会有一些不同,通过与网络媒体合作,伴有线上直播和互动的过程。所以,请各位老师们在讨论的同时,也共同参与网络平台上的互动。

  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各位朋友,以及到场的各位媒体朋友们大家下午好。首先向各位老师和朋友们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张天羽,是文化部《艺术市场》杂志的副社长兼副主编,今天受邀主持这样的学术研讨会,我感到非常荣幸。在场的诸位老师都在我上学或是读书时候,常听到的如雷贯耳的著名艺术家和艺术评论家。所以说,尽管我主持过许多美术展览的研讨会,但今天仍然有点诚惶诚恐。如有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老师多多包含,下面请允许我向朋友们介绍今天莅临研讨会的诸位老师,他们分别是: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绘画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刘巨德先生;

  中国当代建筑批评家,中国艺术研究员建筑艺术研究所副所长王明贤;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丁宁先生;

  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主任,教授吕品昌先生;

  中国美术杂志主编杨会来先生;

  最后,请允许我向大家隆重地介绍今天的主角,也就是本次展览的艺术家,敬爱的朱乐耕先生。

  现在,我们开始今天的研讨会,首先我想跟大家说的是,这次研讨会我们采用一个全新的形式:主持人会根据不同的主题,抛出不同的问题,然后请在场的老师给我们做解答,同时也希望场下和线上的朋友们在直播的互动中向老师提问题,然后请老师们给予相应的解答。

  朱乐耕老师是当下最具创造力和影响力陶艺家之一。我在采访他的时候,他告诉我,他的这次展览,首先要关注的或者想讨论的问题就是本土化的现代艺术在陶瓷材料当中的表现问题。关于本土化和现代艺术,现在可能还很难用这样的学术化的词义来详细的完整。我认为,也许是具有东方特点的现代艺术,而陶瓷材料本身也具有东方特点,给我们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朱乐耕老师的陶艺作品和以往的陶瓷艺术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有很多朋友进来的时候问我,这真的是陶瓷材料做的作品吗?因此,这涉及到我们今天讨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朱乐耕先生在创作的过程中对陶瓷材料的革新与创造。这样的问题由其他老师来讲的话,可能不如由他本人来介绍更为直接。所以,我们今天讨论的第一个问题,即是邀请朱乐耕老师给我们介绍他在陶瓷材料上的探索、革新与创造。

  朱乐耕:我今天感到两大荣幸,一是非常荣幸能够在中国国家博物馆举办我的陶艺展,大家知道,中国国家博物馆是收藏中国历代艺术作品的最高殿堂,中国许多具有代表性的国宝都被收藏在这里。我的作品能与这些历史上的国宝一起展出,机会难得,同时也感到非常荣幸。二是有幸请到各位参加研讨会的专家们,各位都是国内具有很高知名度和影响力的艺术家或艺术评论家。

  中国是一个陶瓷大国,也是最早发明瓷器的国家,我们曾经有过非常灿烂的历史。但是,我们当代陶艺的发展非常年轻,起步不仅晚于西方国家,也晚于韩国和日本。当代陶艺其展现的是面向未来思维形式的艺术,这对于中国的大众来讲,还是非常陌生的。在国外的许多大学都设有陶艺专业,例如哈佛大学有很大的陶瓷艺术研究中心,学生们可以将其作为专业课或选修课来学习,现在中国的陶艺专业也越来越普及。当代陶艺与传统陶瓷艺术比较起来,已经有了更加宽广的发展空间,一方面其还继续为人们的生活日用服务,另一方面它也被作为当代艺术创作的一个重要媒材被艺术家们所利用。因此,当代陶艺已经打破了以往瓶、罐的概念,走向了更开阔的当代社会空间中,它赋予了我们许多新的思考。这种新的思考既包括了材料的思考,也包括了对社会空间和人类生活空间的思考。

  首先,是材料上的重新认识,陶瓷的材料在烧成前是柔软的泥巴,它有很好的可塑性,艺术家可以与它进行对话,感受它的生命与呼吸。另外,它需要火的烧成,火可以将它的柔软和生命固定在某种状态下,并赋予它斑斓的釉质,这是一项富有挑战性,但又非常有魅力的工作。这是在传统的陶瓷艺术中极少表现的语言,因为传统的陶瓷艺术强调的往往是实用性,因此很难如此自由地去开发它内在的、丰富的可塑性。

  其次,就是谈到它的社会性,以往陶瓷艺术的服务空间主要是在室内,由于烧成技术的局限性,很少有大型的作品出现。在古代和近代虽然也有用陶瓷材料与建筑结合的公共艺术,但它们大多数都是用小块的陶瓷釉面砖拼接在一起,然后在上面绘画装饰等。但我们今天创作的当代陶艺,开始让泥性走向了自由,它可以通过陶艺家的手组合成各种肌理,为我们生活的城市空间和建筑空间服务。我觉得这是一种新的开拓,也是一种新观念的成长。这样的成长应该与人类的城市化发展相联系。在100多年以前,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生活在农村,包括中国,90%的人都是农民,所以,人们常说,中国的问题是农民的问题。但是现在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迁,在发达国家大多数人都集中地生活在城市,包括中国也一样,中国的城市人口现在已达到了55%,超过了半数。所以城市问题成了大家所关注的最大问题,而作为当代的艺术家们如何参与当代的城市建设,这就成为了非常重要的问题。

  当今的城市不再是工业生产的中心,而是生活、工作、休闲、旅游等多元一体的文化中心,新的城市生活,需要有新的符号空间,这样的符号空间,需要是充满文化的、艺术的,具有自然气息,饱含着人的情感需求的空间。作为当代陶艺家,我们如何参与其中,这是我思考了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当然,我很幸运,有机会受邀到一些国家和地区做大型的陶艺装置壁画,得到了许多实践的机会。这次展出的《生命之绽放二》,是我两年前在韩国济州岛肯星顿酒店完成的大型陶艺装置壁画《生命之绽放》的一个局部表现。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大的环境陶艺装置壁画的局部呈现在观众们眼前,而且展示的方式也非常特别,是将其平铺在地上,让观众们从临时搭建的桥上向下俯视观看。这也让我们看到了艺术作品具有多面性,包括展示方式也可以有多种尝试。艺术家的任务是创新,所谓的创新就是在不断地改变人们观看世界的方式和视角。

  最后,我要讨论的是“本土化的现代性”的概念,以往一提到现代性,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西方,一提到中国文化,人们首先想到的是传统。所以,西方是现代的象征,中国是传统的象征,如何打破这二元定律,如何建造中国式的现代文化和现代艺术,这是我们当代知识分子和艺术家们所面临的艰巨任务。如果我们不能建构出中国式的现代艺术,我们就只能永远跟在西方人后面谈现代,我们所有的现代艺术形式和内容只能来自西方,这肯定是不可以的,我们可以学习,但不可以没有我们自己新的创造。陶瓷既是一种非常中国化,也是非常传统化的符号,但怎样将其转化成具有本土性的现代化符号,这是非常值得探讨的。而传统的陶瓷艺术又如何扩展自己的发展空间,一方面向现代转型,另一方面是否也可以用这样的材质进入当代艺术和公共艺术,并发展和延伸出东方式、本土性的当代艺术,这里面有很多值得思考的空间。我这里只是讲一点抛砖引玉的话,更多的还是想听听在座各位专家们的看法。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朱乐耕老师,之所以您先来抛砖引玉,就是因为您的作品在很多平常的观众人眼中具备特殊的冲击性和颠覆性效果。所以说,希望由您来开始给自己的作品做一个很好的介绍。有了介绍,自然就要有解读,刚才朱老师提到转型的问题,当代艺术、公共艺术和环境艺术,在当代的时代脉络下,如何转型为现在符合中国自身的文化与定位的当代艺术形式,如何完成转型,这是艺术本身的表现。

  事实上,艺术也由有艺术家创造,那么艺术家身份的转型,就引出了艺术家身份转型这样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这个话题我想抛给同样为陶瓷艺术家的吕品昌先生。长久以来,人们对陶艺有着实用性、工艺性的深刻认识,而当代陶艺家甩掉了陶艺师的标签,真正进入到了当代艺术家的行列当中,这种陶瓷创作、身份的转变恰恰是当代陶艺真正地融入到现代艺术潮流之中的关键。吕品昌先生您本身是一位杰出的陶瓷艺术家,在这点上,传统的陶瓷创作者完成现在的陶艺家身份的转变肯定会经历很多的冲击,就这一点,您有什么样的看法和意见?

  吕品昌:非常高兴能够来到朱乐耕先生展览的现场参加研讨会,刚才主持人谈到身份转换的问题,我是这么看的,朱乐耕先生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个案,是一个转换的个案。我跟朱乐耕先生有很长久的关系,我们在研究生期间就是同学,我们是景德镇陶瓷学院美术系的第一届研究生,我不仅了解他的学术背景,而且还了解他的学术研究和勤奋的创作态度。

  说身份转换前我先介绍一下朱乐耕先生,他出身在陶瓷世家,他的生活环境和出生地环境都与陶瓷有关,他的父亲是当地的陶瓷美术家。在来到陶瓷学院读研究生以前,他没有科班式的学习过陶瓷艺术,而是在作坊里掌握了一切对陶瓷艺术的认知。但是,恰恰是这些认知,这种作坊制的工作方式,或者是跟艺人们的合作使得他打下了非常扎实的基础。在很长一段时间,他的作品是非常传统的、民间的,非常有景德镇风格代表的创作。比如说五彩、斗彩、粉彩等,他把景德镇传统的工艺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读完研究生以后,尤其是来到北京以后,我发现他的身份转换越来越快,他把自己当成当代的艺术家来进行艺术创作。最大的变化是这十多年来,是他把自己的作品放到了一个更广阔的社会空间里,把一个原本静态的艺术做活了,原来他做的一个器皿或花瓶,是独立的、单个的作品。现在他从表现形式到展示方式,包括所有的技法和材料的运用等方面都大大的拓宽了,并且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比如,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厅,虽然每一件东西都是一个独立的,但是他用一个新的展示方式在这里呈现以后,给我们传达的是一个整体的感受,这是一个非常当代的表达方式。还有包括隔壁的那件《生命之绽放》作品,布满了整个的空间,他精心的营造了一个完整的氛围,而且所有的局部都是他亲自手工制作的,是亲和力非常强、非常有灵性的艺术创作。这些年来,他对陶瓷界最大的贡献,就是他把当代陶艺与公共空间环境紧密地结合起来,这种贡献不仅是中国的当代陶艺界,乃至对世界的当代陶艺界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大的贡献。

  大家都知道,他在国外,如日本、韩国等国家,很多重要的公共建筑都委托他做作品,而且这些作品都完成得非常好,既得到了韩国国家以及业内同行的好评,也获得了国际上在这个领域进行研究和创作的很多重要专家的高度认可。他把陶瓷材料的特性很好地表达出来,又很好地结合了像音乐厅这样的建筑,既有很好的音响反弹效果,同时从视觉上达到了震撼性的效果,这是一种非常复合性的表达形式。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朱乐耕先生实现了一个很好的身份转换过程。

  说到身份的问题,我也是从事陶艺创作的,但是我现在也都在做跨界的艺术作品。陶瓷在20世纪初期开始,很多当代艺术家介入到了这里来,都希望拓展这个领域,都希望拓宽材料的表现领域。在整个20世纪,雕塑或是绘画,或者是其他艺术形式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满足于现状,都在寻求空间的拓展,都在不断地扩展自己的边界,这是一个最大的特点,所以都在实现着艺术家的身份转换。

  今后这样的跨界艺术家会越来越多,今天这个展览就是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艺术家跨界发展的个案,让我们了解到一个艺术家的成长过程,以及其创作对艺术的贡献。

  主持人:感谢吕老师!我们谈完了陶瓷材料的创新问题,又谈到了艺术家身份,陶艺家身份转换的问题。究竟今天呈现的展览的效果是否能证明当代陶艺已然真正融入到当代艺术的潮流中了呢?这个问题抛给北大的丁宁教授,这是他专长的领域,请您来给我们解答这个问题。

  丁宁:在今天的这个展览上作研讨,跟其它的展览上谈艺术会不一样,因为,这里涉及到了一种独特的媒介材料——陶瓷。这是最具有中国属性的材料。而且,我认为这次展览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最具有当代艺术意味的,因为朱乐耕的作品既不像传统意义上的陶艺,也有异于那种向架上绘画(陶板绘画)或架上雕塑靠拢的做法,而是或者成为巨大的陶艺装置,或者化为建筑构成的有机部分,完全是新的路子,给人很多可圈可点的视觉亮点。

  在这里,我想起了“一带一路”,初听起来似乎只是与丝绸有关,不过,丝绸之路上当年输出最多的东西还有中国的瓷器,西方人曾经在一段时间里完全不知道这种美如玉的瓷器是用什么神奇材料做成的,他们一度还在实验中加了水晶!一直到1708或1709年,在德国德累斯顿附近的梅森(Meissen)小镇的工匠们才用高岭土第一次烧出了真正的硬质瓷器。这比中国东汉时期成熟青瓷的问世晚了约1500余年!

  2012年,我有机会参加柏林自由大学的工作坊,其主题就是“1500年前后旅行、遇会以及东亚和欧洲艺术的交流”。当时,我的发言题目是《明代以来中西艺术影响刍议——以西方绘画中的中国瓷器为例》。可以发现,西方艺术家十分着迷于描绘中国瓷器的质感,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物象。文艺复兴时期维罗纳的画家佛朗切斯科·贝纳利奥(FrancescoBenaglio,c.1432—1492)所画的蛋彩画作品《圣母子》(1460年代晚期,华盛顿特区国立美术馆)或许就是西方最早描绘中国青花瓷器的绘画作品。其中画面右侧有一只盛放水果与鲜花的瓷碗正是艺术家迷恋的对象。可是,它的色泽略微显得有点发闷。这与后来威尼斯画派的贝里尼以及维米尔油画里的中国青花似乎大有不同。原因在哪里?因为中国青花在刚刚进入西方的时候,西方艺术家对于这样新奇的、东方意味的东西充满了兴趣,他们在油画上尚没有固定的方法来表现中国瓷器特有的釉和色彩,这是对他们最大的挑战,所以,佛朗切斯科·贝纳利奥还只是最初的尝试者。贝里尼的《众神之宴》是一幅巨画,其中的中国青花已经宛若所见,耀眼无比……我在谈到这些历史事实时,是要明确当时的“丝绸之路”上有过中国陶瓷的输出,完成的是第一次国际化的接受过程,一个多么荣耀的历史阶段。不过,任何文化交流都不是单向的。南宋时,韩国的瓷器制作已经令人刮目相看,当时的一些中国士人就喜欢把玩之。直到今天,国际市场上德国和意大利的瓷艺品的价格极为傲娇,仿佛把中国甩得很远了。在如今国际化的文化情景里,中国陶瓷及其艺术是否有可能再创一种高度与辉煌——这恰恰是今天朱乐耕先生的展览的思考意义。

  前一段时间,我在一次展览上碰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艺术家朋友,他有机会接触了现在98岁高龄的贝律铭先生。据说,老先生正在为日本设计一座艺术博物馆,而且为此有了一种特别有意思的想法,就是说,为建筑物做出一种可以呼吸的“皮肤”。幸运的是,这位朋友的陶艺面板在众多的材料中得到青睐而被选用。他的陶板表层看上去宛若中国水墨,覆盖一张宣纸拓印下来,就是一幅曼妙的抽象画……由此,我也越来越相信,陶艺的现代化创造绝对是大有可为的。

  朱乐耕的陶艺创造也是有国际化的视野的。他为韩国一音乐厅所作的墙面装置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作品在彻底地改写了我们印象中的那些作为实用或兼顾观赏性的陶艺品概念之外,而且还展示了这种改写所指向的无限可能性。朱乐耕没有在为建筑做“嫁衣裳”时忘记艺术家的存在感——他是有风格追求的。走到展厅里,我们可以强烈地感受到艺术家的鲜明个性、令人回味的东方情调,以及柔婉抒情的处理手法等。

  我相信,从传统中走出来的朱乐耕有着很好的手艺活,但是,他往前走了,有了一种华丽转身,假以时日,当有更多的视觉创造与贡献。

  主持人:感谢丁老师!我们已经领略了艺术家在自己领域的艺术创新,又见证了艺术家身份角色的转换,我们又论证了他的转换能否被纳入到现在的当代艺术,或者是当代艺术的表现又会怎么样。下面我想抛一个问题给《中国美术》的主编杨会来先生,我们不去追究当代艺术和现代艺术的分别,这是学术的概念,弄不清的问题。您从《中国美术》杂志的角度来看,我们从传统中来,然后进入到当代艺术的范畴内,又把它变成一种本土化的当代艺术的呈现形式,这些作品给您有什么样的冲击力呢?您今天有什么样的感受,给我们分享一下。

  杨会来:首先荣幸参加朱老师的座谈会,我不是搞陶瓷艺术的,我是外行,专家们都在这,我不从学理上讲,我只从直观的感受角度来谈谈。

  今天进到这个展厅观摩这些作品,首先我第一个感觉就是震撼,尤其是看到曾在韩国音乐厅里展出的作品,作者把它应用到音乐厅那么一个恢弘的建筑空间中,充满了四壁让我感到很震撼。实际上,这些陶艺作品不单是放在那里面让人们去观赏,它已经完全超越了观赏的功能,包括到视听的环境里去了,起到了墙壁声音反弹的功能,使音乐更加浑厚,富有层次。陶瓷艺术进入到现代音乐的环境当中,这是一个创举,至少我以前没有见到过。

  再一个,以往我们想到的景德镇陶瓷都是传统的,材料、器型、工艺、生产方式都是传统的。但当我们看到朱老师的作品时,它完全是耳目一新的,他所运用的陶瓷的釉色,运用当代艺术的语言,非常现代地展现在我们面前。这不仅仅是一个陈列,一个艺术品的展示,而且是在艺术上的一个创举,从作品的表现形式到展示方式,都让人耳目一新,我看了以后非常震撼。

  第二,作为一种赞叹或感叹,包括一些感觉得知。作为艺术家,尤其是像朱乐耕老师这样的现代陶艺家,他所付出的心力、精力,让我难以想象,这样大体量的,这么复杂工艺,这么大的安装工程,操作太复杂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我认为朱乐耕老师的作品不但要付出心力,还要付出更多的体力。这么大体量的作品,而且都不重样,这点也是我难以想象的。我觉得他是在用生命做他的艺术,在推广他的艺术。他的艺术形式是跨界的,它的边界是模糊的,可以说它是当代陶艺,也可以说它是当代艺术,甚至公共艺术,或是与自然融合的,这种跨界是时代发展的趋势,也是一种必然。从感性上来谈,我对他的艺术作品,对他付出生命和心力的创作,尤为的赞叹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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